托尔斯泰逝世110周年的纪念与思考
革命终于成功,不是发动者的胜利,而是革命在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的合力之下,自动形成和发生的。变天,学者们称“是体制、权力者的合法性已穷尽”,风水师的调侃则是“气数已尽”四字。
莱蒙托夫:没有城邦的“多余人”
俄国革命派与民主派早就指出,莱蒙托夫与他的作品主人公是“多余人”,“永远不会站在政府一边,也永远不会站在人民一边”。平心而论,这一评判也不无道理。莱蒙托夫一如既往地仇视沙皇政府,但也总在警惕俄罗斯的“愚众”;他拒绝和反感任何顺从与平庸,也从无“视人民为上帝”的虔敬心理。
丁玲延安时期的作品及思想
八十年代中共政治局委员胡乔木家访福建诗人舒婷曾被传为美谈,殊不知早在一九五零年初夏,中共主席毛泽东就携罗瑞卿等高干去北京颐和园登山看望丁玲一家,累得一身是汗。男主人陈明急得赶紧找人买西瓜。丁玲晚年忆及她与毛泽东的友谊时称,“无论毛怎样对待我,我对他仍一往情深”。
讽刺文学的回响,俄国人民生活在屎堆里?
艺人公开诉说,俄罗斯人民一无所有,就像活在屎堆中那样屈辱,但演出没有受到阻止和干扰,并顺利落幕。
巴金百年浮沉与无政府主义解毒剂
究竟如何看待俄国命运,林贤治在《巴金传》中指出,与一些学人反其道而行之的,是热血青年巴金,他有良知、卓越而坚定。
陈独秀后人的壮怀与苦难
张军认为,哪怕在磨难重重、最不堪回首的岁月里,冥冥之中仍觉得父亲在她身旁,令她觉得活着有底气。这可不是幻觉,因为爸爸年轻时爱不释手的文学名著一直在她的小藤箱里,它们是《莎士比亚戏剧选》、《普希金传》、《浮士德与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毁灭》和《铁流》等。
赵树理笔下的那把短柄锄头
“政权黑道化”也并非《小二黑结婚》所揭示的孤立现象,而是关乎所有革命党执政合法性的警告。
马克思主义在今天的“剩余价值”
马克思先于为农民权利辩护的,是对言论及出版自由的声张。他认为,写作是绝对的个人行为,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成为他人的工具;写作自由之可贵甚于生存权。马克思说,接受官方审查的媒体最根本的缺陷是伪善,而伪善又产生其他诸多缺点,其中包括毫无美感、令人厌恶的压抑情绪。
“风筝”的人生,革命者命运、主义和心灵
电视连续剧《风筝》在中国大陆热播,也在网上引发热议,收看盛况从京沪等地的公交地铁上也可发现。大清早,不顾车厢外隆隆辘辘的轮声,许多素不相识的上班族像熟人那样聚首,急不可耐交流前晚追剧的心得,或津津有味询问漏看的情节。
斯大林“神话”的精神遗产
斯大林今天在政治上仍活著,并在目睹莫斯科博物园内的情景,那里堪称另类历史画廊,摆满了各时期被废弃的政治领袖雕像,其中数量最多的,就是鼻子和下巴都被人民砸掉的斯大林。
俄罗斯文学中的“同一天”
读者与知识人并不傻,他们发现置身两个时代的克格勃与特辖军有著巨大的共同点,即二者都口口声声地尊重法制与法律,但同时都又在肆无忌惮、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