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逝世110周年的纪念与思考
革命终于成功,不是发动者的胜利,而是革命在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的合力之下,自动形成和发生的。变天,学者们称“是体制、权力者的合法性已穷尽”,风水师的调侃则是“气数已尽”四字。
莱蒙托夫:没有城邦的“多余人”
俄国革命派与民主派早就指出,莱蒙托夫与他的作品主人公是“多余人”,“永远不会站在政府一边,也永远不会站在人民一边”。平心而论,这一评判也不无道理。莱蒙托夫一如既往地仇视沙皇政府,但也总在警惕俄罗斯的“愚众”;他拒绝和反感任何顺从与平庸,也从无“视人民为上帝”的虔敬心理。
讽刺文学的回响,俄国人民生活在屎堆里?
艺人公开诉说,俄罗斯人民一无所有,就像活在屎堆中那样屈辱,但演出没有受到阻止和干扰,并顺利落幕。
巴金百年浮沉与无政府主义解毒剂
究竟如何看待俄国命运,林贤治在《巴金传》中指出,与一些学人反其道而行之的,是热血青年巴金,他有良知、卓越而坚定。
像契诃夫那样写作
契诃夫的小说不以情节取胜,但言近旨远,于平淡之中蕴含幽渺的魅力,靠的是对生活的深刻体察和领悟,对人性的深刻理解,并通过细腻而精确的细节描写,传递出深远的意旨,这就是他的本事。
《见证》:红场上的癫僧
如布尔加科夫所言:“对于这些现代癫僧说来,世界已成废墟,建立一个新社会的企图显然已经失败。”他无法去改变现实,相反却被现实所沾染。他在为那种苦难的命运唱挽歌,但挽歌中却有着那个体制浓郁的风味;他不想成为“红色肖斯塔科维奇”,但当他溘然长逝时,官方悼词给他戴上的帽子却是,“共产党的忠诚儿子,杰出的社会和国务活动家,人民艺术家”。
《四季书评》读书访问:张昕
首先要对“世界秩序”给出界定,然后将当前俄罗斯和西方之间紧张关系追溯至苏联晚期和冷战结束的方式,再逐步展开这个从“冷战”到“冷和平”的过程,突出俄罗斯和西方对于世界秩序的不同构想和实践如何在持续的误判和交流失败中不断错位,从俄罗斯和西方的关系延伸到对于整个后冷战国际秩序的批判思考。
斯大林“神话”的精神遗产
斯大林今天在政治上仍活著,并在目睹莫斯科博物园内的情景,那里堪称另类历史画廊,摆满了各时期被废弃的政治领袖雕像,其中数量最多的,就是鼻子和下巴都被人民砸掉的斯大林。
书单:从历史到现实,理解俄罗斯
《Natasha’s dance》一书涵盖了苏俄文化史上关于俄罗斯身份认同、文化归属的一系列基本命题,尤其是俄罗斯文化欧洲属性的复杂和暧昧、精英与农民之间的紧张关系。
俄罗斯文学中的“同一天”
读者与知识人并不傻,他们发现置身两个时代的克格勃与特辖军有著巨大的共同点,即二者都口口声声地尊重法制与法律,但同时都又在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不死的俄罗斯知识阶层
《苏联的心灵》以赛亚·柏林——借助外交官的身份,流连在莫斯科和列宁格勒的街头,观察普罗大众的精神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