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书评》读书访问:莫沉
阿什利的批判性研究带有去魅的意味,这让读者们明白,所谓模特传递出的独特性、优越感(同时也是他们自恋的来源),正是在时尚“浮士德”首肯其可谋利的基础上交换得来的。
反讽的限度
反讽这种东西,亦有一种“自返性”:你以为在讽刺别人,事实上往往把自己也包括进去了。有一种关于反讽的反讽。有多少人体察出了此种情境?
《四季书评》读书访问:李漫
在法语中,“没有e”,就是“sans e”,听起来就像“sans eux”,“没有他们”。他们是谁?或许是佩雷克的父母。佩雷克是波兰裔的犹太人,他的父母亲都死于二战期间,父亲死于战场,母亲死于集中营。没有他们,就意味着他的人生缺失了一个极为重要的部分,他只能挣扎,努力,与残缺的生命隐痛斗争。
《见证》:红场上的癫僧
如布尔加科夫所言:“对于这些现代癫僧说来,世界已成废墟,建立一个新社会的企图显然已经失败。”他无法去改变现实,相反却被现实所沾染。他在为那种苦难的命运唱挽歌,但挽歌中却有着那个体制浓郁的风味;他不想成为“红色肖斯塔科维奇”,但当他溘然长逝时,官方悼词给他戴上的帽子却是,“共产党的忠诚儿子,杰出的社会和国务活动家,人民艺术家”。
不仅是乐评—16’萨尔茨堡夏季音乐节
萨尔茨堡,有不爱她的莫扎特,更有深爱她的卡拉扬,二者无意或有意地合力,方能锻造出萨尔茨堡夏季音乐节的盛典。